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莫子楠。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。

莫子楠面无表情：“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，但数学社的规矩，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+，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，才能成为社员。”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客厅渐渐安静下来，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。欧飞在圈里比欧翔高调很多，大家见他阔气都以为是他经营公司生意有方，没想到竟然都是从老父亲这里抠钱。

“杨婶，你说话要有证据！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，也为稳定人心。“有了这份投资合同，美华肯定上钩，我认为祁警官继续钓鱼，我们在外围部署警力，随时准备抓捕。”

“巩音，你叫我布莱曼好了，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，推给她。
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“真厉害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