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跟着看了看,是一个被封住的小玻璃瓶,只有小指般细长。 路边已经早早停着一辆面包车。
“对。她想帮你讨一个公道,但是我们不方便出面,只能你自己讨公道了。” 她知道这句话说出之后的代价,但她必须要赌,“你就没想过,当年造成你车祸的人就在你身边?”
“陆薄言!” 佣人接过康瑞城手中的外套,康瑞城大步上了楼。到了房间门口,他刻意放缓了脚 步,然后才进去。
手下不再说话了。 唐甜甜的身上没有沾到太多血迹,看着并不明显。她低头看看流入洗手台内的腥红,被一点一点冲淡。
“你要放我走?” 威尔斯正要给陆薄言打电话,陆薄言的电话打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