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了抬眼帘，视线从名单和资料上挪开，却不是去看那个走远的护士，而是看向了他可爱的老婆。

“出去。”

陆薄言和另外两家都相继离开了，唐甜甜陪萧芸芸上楼。

戴安娜走进去时康瑞城也同她一起进入。

陆薄言点了点头，看苏简安从他面前经过，伸手拉住了她。

“除了她，还会有第二个人？”威尔斯反问。

陆薄言和警方很快达成共识，警官走过来看了看唐甜甜，“是你想见嫌疑人？”

康瑞城的脸上收拢了笑意，立刻拔出了扶手上的刀，这把刀让他又想起了一个女人。他那时对她说，雪莉，这两把刀真是天生一对，现在我把其中一把交给你，我一半的命都交到你手中了，你要好好珍惜，别让任何人伤到我。

脚尖碰到一个人柔软的手臂，康瑞城弯腰半蹲在地上，把一瓶烈酒浇在了那人的脸上。

“你觉得，记忆被改变了，那个人有可能被人操控吗？”唐甜甜看向威尔斯。

威尔斯看一眼自己的手臂，眼神有了细微的改变。在疗养院，唐甜甜替他挡开了那一针，但最后似乎还是扎在了他的身上。

这道声音听上去有点可笑，因为那么胆怯，康瑞城的手握住了扶手的刀柄，眼底的笑意渐渐有了一层碎冰，“行不行，那要看你敢不敢做。”

苏简安起了床，裹上外套跟着陆薄言出了卧室，“佑宁怎么病了？”

“那我就不打扰了，如果有任何需要，请随时告诉我。”

“那个从B市送来的人有没有进展？”

唐甜甜把照片原封不动放回信封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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