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先生，”尹今希开门见山的谈：“于靖杰是不是找过你？”“我不能去，”高寒拿定了主意，“你也不能去，先找到璐璐。”

这才分别了不到半小时，冯璐璐竟然像在游戏里蒸发了似的……本来是清新恬静的曲子，但当符媛儿置身这宽大静谧的客厅，想着程子同深沉的心思，和程家人心中各怀鬼胎，这首曲子也变得诡异心惊。

高寒一愣。听到这里，于靖杰拍拍他的肩，充满同情。

她在咖啡馆里写稿到九点，程家的管家发来消息，说老太太给她留了补汤。“伯母……”尹今希不明白她怎么了。

“那就有点糟了，”程子同遗憾的耸肩，“我其实是不婚不育主义，结婚是形势所逼，只有娶一个不爱我，和我不爱的女人，才能在婚后继续坚持我的想法。这个女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，这个婚姻对她都是不公平的。”于靖杰低头拿起了这份文件。

终于走到一个没人瞧见的地方，符媛儿将符碧凝的手甩开，“好了，不用装了。”但格子间里的员工都很忙的，没什么时间跟你聊天，吃午饭时还要一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