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白唐和祁雪纯带着袁子欣往人群中走，其他警员在人群外围站成了一个警戒包围圈。

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
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
她坚定的目光让纪露露感觉到，她不是在开玩笑！

“你别害我违反规定……”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。

这时，另一个销售面带微笑的走过来，这两个销售立即冲她打招呼：“主管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纪露露……会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
“这些是什么？”祁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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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建议从江田身边的人查起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，女士，您还没有用餐，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？”服务生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