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喝了酒，季森卓又问：“符媛儿刚才是不是在这里？”
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符媛儿看出她有心事，“是不是子吟的检测结果出来了……”

严妍“啧啧”撇嘴，“你完了，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，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。”

会后爷爷问了她一些问题，发现她都回答得很好，爷爷很高兴，之后一直有意栽培她接管公司的生意。

“别磨蹭了，我陪你出去。”严妍从衣柜里随意拿出一条符媛儿的裙子。

“我有没有胡说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于辉走上前，双臂叠抱，懒散的往墙壁上一靠。

他在闪躲什么？

符媛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，也没想出来石总嘴里的“她”是谁。

严妍被他盯得有点发毛，琢磨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。

有些嘉宾也认出了子吟，宴会厅里顿时响起一阵纷纷的议论。

现在的任务是要说服爷爷点头。

晚宴在程家的宴会厅进行。

这个人口中的“程总”，自然是程奕鸣。
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上，进退两难。

有些事情，秘书也许比于靖杰知道的还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