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少。”穆司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，反问道，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有人忍不住问沐沐：“你一点都不害怕吗？”
许佑宁的注意力就这么转移到康瑞城身上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：“沐沐已经不见了，你为什么还在这里？你为什么不去找沐沐？”
穆司爵应该也看不懂吧？
“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他们盯着康瑞城的时间比我们还久。”
穆司爵的心底泛起一种类似于酸涩的感觉，一时之间，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更糟糕的一个可能是，许佑宁知道他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
康瑞城并没有怀疑许佑宁的话，点点头：“不要紧，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。”
沈越川看了看他们这一拨人，又想了想远在异国他乡孤零零的穆司爵，摇摇头：“穆七真是可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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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和萧芸芸松了口气，还没把下一口气提上来，没有及时回答许佑宁的问题。
沉默持续了好一会，许佑宁还是没有组织好措辞。
计算许佑宁是回来卧底的，但她至少回来了。
他现在这种情况，最不乐意吃的就是狗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