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,我……”于思睿捂着肚子,说不出话来,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滚落。 但看她眼神飘忽神情有异,白唐也不能转头走掉。
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 为什么这么巧合。
“没有哪里不舒服,”她摇头,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 虽然并非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代替,但这事传出去不太好听。
“我去打点热水。”楼管家特别有眼色的离去。 接着她问李婶:“李婶,饭好了吗,我陪着奕鸣哥跑一整天,又饿又累。”
不过,她也得实话实说,“婚礼取消了,不代表奕鸣和思睿之间再没连系,思睿对奕鸣也是真心的,而且当年……” 然而,就是没能找到于思睿的资料,哪怕跟于思睿病情类似、入院时间接近的病人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