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
程申儿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，“祁雪纯，是你这幅正义的模样打动了他吗？”

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
说完，他猫着腰出去了。

程申儿跑上甲板，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，不禁好奇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她不想搭理，抬步离去，只在心里疑惑，司爷爷将她和程申儿都叫去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？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
回到局里，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，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“无耻混蛋！”阿斯低声怒骂。

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，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。

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，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，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，她就不会后悔。

“哎！”他忽然抓着她手腕一拉，瞬间她整个人坐入了他怀中。

“你去干什么？”

胖表妹想了想，“她说……不能弄坏，不能弄坏……她很紧张，浑身都在发抖。 ”

而且不留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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