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回头一看，秦老师正站在她身后，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。两人说得没头没尾，但严妍一听就明白了，他们在防备她。

当于思睿回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公寓，刚出电梯，便瞧见严妍站在门外。两人的脸仅几厘米的距离，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。

正门已经跑不掉了，窗户又是被铁栏杆封住的，人影抓着她，带她躲进了洗手间。“不必。”程奕鸣立即否定，“如果你非得说我想证明什么，我只想向严妍证明，跟

“我觉得你会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人的。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。白雨曾说过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现。

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挡在她前面，只是凑巧而已。

“你竟然在这里以能与于思睿合作而高兴，你再不放手，她很快就把你连累了。”严妍漫不经心的说着，目光却不由自主瞟向门外。谁都不傻，当着众人，特别是程奕鸣的面，谁会气急败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