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司爷爷着急：“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，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，希望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是自己娶妻，你得考虑整个家族，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？”

刚才她不想在白唐家门口起争执，影响白唐在邻居之间的形象，所以乖乖跟他走出来了。莫子楠面无表情：“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，但数学社的规矩，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+，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，才能成为社员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“谁敢动！”祁雪纯亮出证件，事到如今，只能这样了，“你们都想好了，对我动手，罪名不一样。”

“俊风你也去？”司妈有点疑惑，随即点头：“你跟着去也好，不能总让你那些表叔表姑们欺负你爸！”她听到他们说，“又是这个娘们，森林里苦头还没吃够……”

可现在他一脸的无所谓，让她有点慌了。“老三，你好好跟俊风说话！”祁爸责备。

“可我就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啊。”程申儿坚持。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