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我没法在这里等，那是我爸爸呀！”她恳求的看着他，眼里含着泪水。
等到年底做大扫除的时候，保姆们发现家里的欧式花瓣灯里，放满了围棋的黑白子。
严妍的眼神愈发冰冷：“我明白，于思睿是他的本能。”
严妍：……
两个小时过去。
夜深，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。
程奕鸣不疑有他，将领带夹夹在了衬衣口袋上。
“妍妍……”
朱莉冷笑：“是你太小看我了，钱和做人的底线，我当然选后者，我还想睡个安稳觉呢。”
比如符媛儿支支吾吾告诉她，一直没有她爸的消息，程奕鸣同样公司破产，不知去向的时候，她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。
既然如此，严妍没话了。
“程奕鸣对严妍究竟怎么样，严妍自己是最清楚的，”程子同揉揉她的脑袋，“你不必太担心。”
“爸能喝酒了？”
严妍观察妈妈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，比以前都好了太多，看来送去外地休养是对的。
严妍一愣，是啊，她的家长是表叔，照顾她的是保姆，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