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说:“我记得你说过,开始喜欢一个人,这个人可怜的下半生就开始了。现在看来,更可怜的人是你。”
陆薄言合上杂志,“怎么了?”
她草草吃了点东西,先去医院。
不能去问陆薄言,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她,否则那天就不会跟她卖弄神秘了。
“疯了!?你不能去!”江少恺把苏简安按回座位上,“家属认尸的时候情绪容易激动你又不是不知道,万一他们知道你跟陆薄言的关系,谁敢保证他们不会失控出手打你?”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,不置可否。
“都怪你哥。”
出乎意料,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,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,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。
睡眠的确是治愈的良药,可是,她睡不着。
陆薄言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好,自己却没有要躺下的迹象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衣服,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因为他从陆薄言的动作中看出了他对苏简安的宠溺,也从苏简安的自在放松中看出了她对陆薄言深深的依赖。
进来的是陆薄言的主治医生,身后跟着一个护士。
这才察觉到她的晚礼服已经被换了,想起刚才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,原来不是幻觉。
苏简安乖乖的吃了早餐,末了趁着苏亦承在书房处理事情,拿出ipad打开一个新闻网站,头条新闻就像一个突然被引爆的炸弹,轰得她头脑空白。
“嗤”穆司爵短促而又充满戏谑的笑了一声。
陆薄言点点头,唐玉兰起身往外间的小厨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