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他咬了咬牙不懂看脸色的死丫头!
经理看了陆薄言一眼,他们敬畏的陆总明显是听老婆话的,于是把票给苏简安,走人了。
可是,她这就要开始和陆薄言独处了吗?
陆薄言去车库取了车,刚要走手机就响了起来,屏幕上显示的是“简安”两个字。
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径自加快步伐:“等你这样磨蹭下去,走出去天都要亮了。”
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
“你的厨艺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?”
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。
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,他唇瓣的温度,他温热的气息,他搂着她的双手……
虽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,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。
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
如果她真的有那么重要,陆薄言为什么不留下来陪她,甚至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追着苏简安走了。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她一声是否还害怕。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