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温柔，而是声声质问。一个“不错”便概括了穆司野对温芊芊的所有评价。

“李璐，你说这世上有报应吗？”“芊芊怎么了？”

穆司野打开门，他转过身来，看向温芊芊。“是不是因为高薇？”温芊芊声音哽咽的问道。

他不仅不能硬气，还得伏低做小，为以前的嚣张买单。秦婶自然看出他今天与往日不同。

颜启的手落在半空，他也不觉得尴尬，抓了抓空气又收了回来。因为早年的生活，即便现在穆司野给了她不少生活费，温芊芊还是没有乱花钱的习惯。

当她以为他走了，他立马又回来了，这招就叫“欲擒故纵”。“好叭……”天天无奈的垂下小脑袋瓜，随即他又问道，“爸爸，今晚我可以和你还有妈妈一起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