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活动,就是让她做自己的事。
祁雪纯心想,这个什么任总的电话,是不是来得太巧了一点。
被他的收买的管家,不是已经被揪出来了吗。
她依言去浴室换上,然后转身看向镜中的自己……俏脸登时红透。
“雪纯!”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,“你怎么会来……你没事了吧,我给你的药吃了吗?”
章非云冷笑:“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,原来也畏首畏尾,敢做不敢当。”
足够多的钱才能帮他度过这个难关。
祁雪纯对那个老头没什么好印象。
“我儿子都不见了,我还怎么说话!”章爸怒气更甚,“章家就非云这么一个孙子,找到了还好,如果真出了事,你们司家也别想好过!”
她只是一个小秘书,打不过祁雪纯,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。
祁雪纯又倒在了床上,眼皮沉涩,两只脚抬不起来。
她必须得走了,司俊风已经打来两个电话,她估计他已经在赶往司家的路上。
门仍然是反锁着的。
祁雪纯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即便这次你按她说的做了,她也可能不会真正毁掉她手里的东西。”
不用千倍百倍的痛苦,她只需要她当初受到的同样的痛苦就可以。
他是以前朱部长的得力干将,叫卢鑫,对艾琳一直很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