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变了脸色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“这里面有工具箱吗？”她问。

为之他已经加班三个晚上了。

乐摇头，“按我的计划，我是可以查出来的，但我决定放弃。”

她没猜错。

不可以。

“经理和我是朋友，认识十几年了。”

案发当晚，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，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

“本来我想跟你打电话，”严妍对程奕鸣说道，“但我一躺上睡榻，刚将电话拿在手里就睡着了……”

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朱莉已在严妍身边挪出一个空位，让程奕鸣紧挨着严妍坐下。

祁雪纯和白唐一起走进隔壁房间，对欧飞进行询问。

她曾听慕容珏提过几次，那时候还是前管家在呢。
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工作忙的时候，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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