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

助理点头，“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众元公司的高层，他们……”“妈，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
“你想要多少，可以商量。”主任回答。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？”

“叫我来干什么？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？”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。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
“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？”祁雪纯关切的询问。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
“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秀恩爱，太残忍了吧。”大姐微微一笑：“没什么惊讶的，哪个成年人没有一点自己的故事。只是江田没能管好自己的想法，就变成事故了。”